邹守益及邹守益,字谦之,安福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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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明史》邹守益传原文翻译
【邹守益传】
邹守益,字谦之,号东廓,江西安福人,王守仁弟子。正德六年(1511),科考会试第一,廷对第三,授翰林院编修。第二年告假归乡,拜谒王守仁,讲学于赣州。宁王宸濠谋反,他参与王守仁军务。世宗即位,始回朝居官任职。
嘉靖三年(1524)二月,世宗欲尊其生父兴献王为皇考恭穆献皇帝,守益上疏表示不同意见。受到谴责,一个月后又上疏说:
“陛下欲尊重本生父亲之恩,屡令群臣会议商讨。群臣根据礼仪直言极谏,却受到指责。世上传说陛下是孝长子。古代曾元的父亲曾子病重,临终时,叫人把大夫刚使用的华丽竹席换掉,曾元则因爱父亲而不肯换。曾子批评他是姑息。鲁公以天子礼乐来祭周公,以表示对周公莫大的尊敬。孔子却叹息道‘:周公名声受到损害了。’臣希望陛下勿以姑息来侍奉献帝,而使后世有所叹息。
“且群臣引经证古,是希望陛下维护正统,这是为陛下着想,陛下不理解而责怪他们,说他们违反圣上旨意,不严肃庄重。臣考察历史,如冷褒、段犹之徒,当时所谓忠爱,后世斥为邪佞谄媚小人。师丹、司马光等,当时说他们欺蒙轻忽,后世都认为他们正直,敬仰他们。将来的人看今天的事,如同今天的人看待古代事情一样,望陛下不要怕改正错误,要体察群臣对陛下忠爱之心。信任他们,任用他们,把离职的大臣招回来,不使奸佞之徒动摇国家的大政方针,使宫中不和。
“昔日先帝武宗南巡,群臣相继上书谏阻,先帝大怒,岂不是说他们是欺慢皇上而可治罪。陛下在王府闻其事,必认为这是尽忠于先帝。如今陛下即位,能不容许群臣尽忠于陛下吗?”
世宗看了守益的奏疏大怒,诏令将守益下狱拷打,贬为广德州判官。守益在广德拆毁淫祠,建立“复初书院”。与学者在这里讲学。不久,调任南京礼部郎中。广德州人立生祠来纪念他。守益闻王守仁逝世,供立灵位,悼念不已。他每日与吕木冉、湛若水、钱德洪、王畿、薛侃等人讨论学问。任期满,政绩考核合格,回至京都,但立即称病归乡。
很久以后,被举荐起任南京吏部郎中,随后朝廷招为司经局洗马。守益因见太子年幼,不能出朝至其藩封之地,便与霍韬一道进呈《圣功图》。图中绘有自神农、唐尧住的茅屋,屋前土阶,至世宗在西苑耕田养蚕,共十三幅。世宗认为是在诽谤他,几乎得罪皇上,幸因霍韬为世宗所器重,才得无事。第二年,调守益为太常少卿兼侍读学士。由于夏言一心要使他远离京师,故调他去南京掌管翰林院。御史毛恺奏请留守益侍奉太子,而被贬谪。不久,改任守益为南京国子监祭酒。皇帝祖庙遭火灾,守益陈请朝廷上下都要反省,并说:“殷中宗、高宗这样做了,化妖孽为吉祥,国运长久。”世宗大怒,削其职为民。守益禀性纯正。守仁曾引《论语》的话说:“有若无,实若虚,别人侵犯他,都不计较。谦之的修养已接近这境界了。”
守益在家乡每天讲学,四方向他求学的人接踵而至,学者称他“东廓先生”。在家居二十余年而逝世。隆庆初年,赠南京礼部右侍郎。谥文庄。
“王湛之学”是怎样传播的?
明代的时候,石鼓书院再次得到了重视,也是恢复较早的书院。1413年,知府史中重修书院以待旅游学者,设礼殿祭祀孔子,乾张祠祭祀韩愈、张拭,书院在天顺、弘治年间均有修葺。
1509年,叶钊为山长,讲圣贤身心之学,道德之首,剖析疑义,阐发幽微,“时学者翕然云从”。大韶早年曾经求学于石鼓书院,致仕后“重返母校”,主讲石鼓书院,并参与编纂、重校首部《石鼓书院志》,为后世留下了极为珍贵的有关书院史料。
明代,石鼓书院理学传播盛行。王阳明、湛若水的心学兴起,吸引许多著名的理学家及其门徒到此讲学,石鼓书院俨然成为王、湛各派的学术大讲堂。嘉靖年间,湛若水两次率弟子来石鼓讲论“体认”之学。
湛若水官至礼部、吏部、兵部三部尚书,属明儒理学的白沙学派,主张“随处体认天理”的理论,他与主张“致良知”学说的王阳明虽各立门户,但却是至交好友。
明嘉靖初年,王阳明游南岳,并在文定书院讲学。湛若水本来相约同游,但直到20多年后才来到南岳,此时他已经78岁了。此后,湛若水先后3次游历南岳,可谓“寿翁游寿岳,其乐无穷”。
湛若水第二次游南岳时,看中了紫云峰下一片风光独秀之地。此处群山环绕,清溪涓流,后山青松翠竹,曲径通幽,幽深处有迷人的紫云洞。湛若水对衡阳情有独钟,原因在于南岳和石鼓书院是他心中传播和研究理学的圣地。湛若水先后5次到石鼓书院讲学,传播心学,湖湘学子慕名而至,极大地推动了心学对理学的变革。
石鼓书院作为全国的学术中心,不但湛若水对它青睐有加,王阳明的弟子也对书院非常重视。1531年,王阳明的弟子邹守益慕名而来,讲学石鼓书院,阐述“致良知”的思想,从学者蜂拥而至。邹守益,号东廓,江西邹氏,是江南极负盛名的名门望族,四代人中有7名进士,1名解元,5名举人,1名贡元。其中,以邹守益最为著名。他认为,教育是人后天赖以长进的最根本的途径,他把王阳明的“致良知”学说作为道德教育的根本,并对“致良知”作了充分的发挥。
嘉靖中期,邹守益讲学石鼓,著《教言》25篇,对识性、求实、时习、笃行、慎独、戒惧、格物、致知等作了精辟的阐述,成为诸生向学的至理名言。四方从游者踵至,被诸生尊为书院“山斗”。邹守益自己还创办了东廓书院。
“王湛之学”作为明代中叶的盛学,两派虽各立宗旨,但其门人弟子并没有太多的门户之见,王学门人可以卒业于湛学,湛学弟子可以受业于王学,王、湛二学结成了秦晋之好,这在我国学派林立的学术史上值得称道。
石鼓书院以及甘泉、白沙、东廓等书院,作为“王湛之学”最重要的传播平台之一,众多一流的学术大师交相辉映,一时名重天下,形成南宋之后的又一个鼎盛高峰。
1549年,知府蔡汝楠以书院为朱熹、张栻、湛若水、邹守益“过氏之地”,乃重整书院,订立规约,以学文敦行、辨声慎习、等伦常、识仁体训士,刊《说经札记》、《衡汀间辨》、《太极问答》等,“忘倦”达4年。同时,他还请赵贞吉、皮鹿门等“海内名公”讲学其中,诸士环听,“宛然一邹鲁洙泗之夙也”。
1612年,巡抚记事,观察邓云霄大修书院,以“铸士陶昆”、建有讲堂、敬义堂、回澜堂、大规模、仰高楼、砥柱中流坊、棂星门、风雩、沦浪、禹碑、合江诸亭,其他“殿祠号舍,罔不完葺”,规模极一时之盛。1642年,提学高世泰又对石鼓书院进行修葺。青年时的王船山更是多次写诗词颂扬石鼓书院。
明朝末年,学风兴盛的石鼓书院再次毁于兵火。